马洪不安地缩了下下脖子,没说话。
萧倾急了。“你说啊。”
马洪这才道:“之前在天音寺,奴才自知失职,本已经不想……后来太傅赐药,奴才,奴才用了一点。”
“一点是多少?可有效果?能管多久?”
“撑个几天应是没问题的。”
萧倾脸都黑了。
“剩余的解药呢?”
马洪心里既感动又无奈,“毁了。”
萧倾瞪大了眼。
难怪觉音说他是将死之人。这不是找死是什么?
她没好气地道:“都说好死不如赖活着,你是不是榆木脑袋,自己的命怎么可以自己都不爱惜?以后不能再干这种事情知道吗?朕现在就去问太傅要解药!你随朕一起去。”
萧倾说做就做,果真起身就往外走。
马洪只觉得心中暖融融的,想到之前种种,又想到在武魂墓时那个与现在截然不同的小皇帝,再想到她刚才说的所有话,忍不住又跪了下去,声音哽咽。
“陛下,若您真有个什么三长两短,奴才就是万死也不够抵罪,只想……只想……”
“好了好了,别说这些话了,朕不爱听。现在朕带你去找太傅。”
萧倾摆摆手,示意他赶紧走。
“明岫就先休息吧。”
出了承德宫,萧倾就准备去找太傅,可是经过小花园时,她眼角的余光却看到刘意在不远处焦急地张望着承德宫的方向,待看到他们出来,脸上便出现似乎是惊喜的表情。
不过,他先看到的却是马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