睫毛微颤了下,回道:
“嗯,是的,今晚就辛苦你了。”
这话一出,旁边又“噗”地笑开了。
任莎莎一脸无奈地看了看周围那几个混货,笑着道:
“太子严重了,拿人钱财替人消灾,都是分内之事。下次不必对着女子说‘今晚就辛苦你了’,免得周围人听了往荤处想。
太子才回来,相比也累了,小的先行告退,您有需要的时候再叫我。”
说着,任莎莎便转身要离开,在路过其中一位太子的亲信时,那小伙子还在努力地憋着笑,脸已涨的通红,五官都扭曲了。
任莎莎瞥了他一眼,无奈地摇摇头拍了拍他,道:
“逛窑子而已,又不是没去过,至于乐成这样吗?笑的真难看。”
语罢,这回是头也不回地走掉了。
其余人见状,纷纷将目光转向了太子,道:
“她果真如太子所说的那般聪慧,随便猜就能猜到我们要干什么了。”
太子轻叹,道:
“可不是,这样的妙人儿要是能放在身边就好了,可惜她志在四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