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听罢,点点头道:
“也是,你们钱家在江南一片生意就做的挺大,金陵自然也会常来,是孤唐突了。”
这话,让老太太突然又想起了什么,于是道:
“太子,不如这样吧,您还是随老妪一起走吧?老妪那边的庄园环境怎么地也比这边舒适些。”
太子干笑着摇摇头,看向了前方洪水褪去,淤泥遍地之地,道:
“麽麽,你来时路上也瞧见了,金陵此处为本次水患受灾最重之处,此处百姓生活还未得到恢复,孤若是真随你去了舒适的庄园别院住下,您觉得孤明日还如何面对黎明百姓呢?”
这话,让老太太听了,相比自己说的那话,不禁自惭形秽起来,于是撇了一眼身边的小孙女,上前又道:
“太子所言极是,是老妪思虑不周,犯糊涂了。金陵百姓若知太子有此决心,必定会人心归向太子的。
此处太子住的,老妪又有什么好矫情的呢?还求太子赐老妪个帐篷,老妪愿在此陪伴太子,为太子排忧解难。”
那安宁听罢,面色大变,但太子就在跟前,她此时再扭扭捏捏要拉老太太走,必定落人口舌,说道她太子这般尊贵都能在此与民同甘共苦,她这般身份的小女子为何不能。
于是,安宁只得硬着头皮道:
“安宁也愿留下与太子共进退!”
一旁的任莎莎看着这一切,虽然在心里把骂人的话都说了一遍,但面上扔保持淡漠,不形于色。
听到两人在此表忠心后,太子心情大好,于是上前搀扶着老太太,道:
“孤这就命人为麽麽还有孙姑娘准备个舒适的帐篷让两位住下。”
说着,又招呼来身边人支搭帐篷。
任莎莎一时半会有些看不清太子到底在想什么了。
像这么个大毒虫,留在自己身边只会是养虎遗患,那老太太看谁不爽真的会搞小动作的啊!
尽管心中忧心忡忡,但太子既已作了决定,任莎莎也不好当面阻拦。
等把人都安顿好了,夜里守夜时,太子看着映在帐篷上的影子,对着他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