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先生闻言一愣。

随后，她的脸颊上飞起红晕，有些难为情地说到：“是不是觉得，以我现在这个模样，不适合穿旗袍？”

林念念没等柳先生说完，便连忙挥手：“不是不是，我不是这个意思！”

林念念先是急促地否认后，这才笑着解释说到：“相反，我觉得你穿旗袍非常好看！”

看着柳先生的面色缓和下来，正常林念念也应该就此打住话题，只是她想着柳先生先前的局促，却还是开口说到：

“柳先生也很漂亮！”

柳先生听了这话，下意识地想要抬手去摸一摸她的头发——

那曾经也是乌黑发亮的头发。

只是现在……

不过柳先生这次没有再想下去，同时她也明白林念念特意补上这一句的缘由，这让她缓缓地放下手。

当然了，对上善意的称赞，柳先生也不介意真诚地回应。

再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