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真的听到后，林念念的内心，竟然涌现出一个念头——

庆幸。

是啊，她很庆幸，这还是她知道的那个书中世界！

啊对了！

林念念连忙又问到：“那你知道，这个世界的走向，为什么突然变成现在这个样子吗？”

听到林念念这句问话，空间变得更加沮丧了：‘我要是知道了，现在就不会在这里了！’

虽然这个答案，听起来让人很难受。

但相对的，林念念也终于确定了空间的身份：“所以，你真的是这个世界的意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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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林念念问出这话后，空间却是沉默了。

好一会儿后，它才回到：‘我也不知道我是不是……’

林念念：“……”

听听这话，像是人，不是，像是世界意识说的话吗？

空间感受到林念念的不信任，不禁也有些委屈，‘我也不想的啊！’

‘我有意识的时候，这里就已经有问题了！’

‘我已经很努力地补救了！’

‘可是我的记忆又不全，我能怎么办？’

“所以，我会来到这里，是你的手笔？”林念念突然发问。

空间下意识地回答：‘不是我！’

“不是你，那是谁？”

‘我也不知道啊，不是跟你说了吗？我没有觉醒这方面的记忆！’

“你确定以后会觉醒？”

‘是吧？’

空间也不是很确定，但看林念念翻白眼给它，只能气愤地说到：

‘一定会觉醒的！’

‘因为终有一天，我的记忆会全部恢复的！’

“那那个小东西究竟是什么？”

问题又回到原点。

好在这一次，空间没有一味地逃避，但它也明说：‘我没办法跟你说，因为这是不能说的，而且对你也没有好处。’

‘我只能跟你说，它对我，和对安安，只有好处，没有坏处。’

既然空间主动提到安安，那林念念也就问了：“为什么是安安？”

‘啊？’

空间也很疑惑，‘你不是知道了吗？’

不等林念念开口，空间又说到：“这是书中的世界，那我跟随的，当然是书中的气运之子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