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云飞见林思语这样欲语还休的模样,只觉得心头一阵火热。
明明是在同一个书房里:
林思语和贺云飞好似在粉色的泡泡里。
而林思行那边,却好像是在烈焰翻滚的地狱里,又仿佛是脚底下有刀,根本停不下来,只不断地来回走:
“气死我了!气死我了!”
“到嘴的鸭子就这么飞走了啊!”
“爸!你说现在该怎么办?难道让我们以后都看着林念念的眼色讨饭吃吗?”
“爸!你说话啊!你不要装死啊——”
“闭嘴!”
林铎海真的是要被这个不孝子气死,再者他现在也是有火发不出,当即便再次拿着戒尺,追着林思行打!
两人跑来跑去,也是吵闹得很。
刘红梅虽然听不太明白贺云飞的意思,但也知道,这应该不是什么好事,她不由看回林青山,小声地问:
“老公,怎么办?”
此时的林青山,也不再垂着头,他虽然大部分视线都在盯着林铎海,但眼角余光也偶尔瞥向林思语那边——
贺家,肯定是选择之一。
但还不到动用的时候,眼下,林铎海还能再用一用。
刘红梅只看着林青山的一个眼神,便能察觉到他的想法,于是——
下一刻,刘红梅便深呼吸一口气后,“哎哟”着走上前,去帮林思行躲过林铎海的戒尺:
“别打了,别打了,啊!!!”
刘红梅刚上去劝,没一会儿,便被戒尺给打了一下,当即一道清脆响亮的声音响起:
“啪!”
林铎海舍不得打自己的儿子,还能舍不得打一个外人?
戒尺重重地落到手臂上,那力道重得他这个拿着戒尺的人,都能感受到反弹。
林铎海的嘴角不受控地扬起,又在半路硬生生地压下去:
“哎呀!弟媳没事吧?!”
话是说出去了,但林铎海人却没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