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一身黑乎乎的皮草,对一个东北女人的诱惑力有多大么?
“行,你先陪我去见徐治庸,到时候你要啥,我给你买啥,从头到脚全是貂。”
魏远卿气鼓鼓,不就是个貂么,还至于让她记这么久,根本就是她对塔玛尔有所动心。
全都是借口。
“你非得让我跟你干啥?”难道还要让她看着他跟周行知卿卿我我吗?
不怕她敲爆他的狗头吗?
“我,我真服了你了。”魏远卿掐着她的手腕,拉着去隔壁房间。
叶茹芸为司湉湉准备的衣服,在她的房间。
“周行知闹成这样,我躲她还来不及,再不带你去见她,岂不是更是麻烦?”
强行将她按到桌子前,示意她赶紧换衣服。
“你给我句准话,你是不是肯定跟小皇帝死磕?”司湉湉知道魏远卿是个头号犟种,只好开始换衣服。
魏远卿背转过身,面对着墙壁,听着身后布料摩擦的声音,回答道:“如果有其他办法,我就不开战。”
说到底,魏远卿还是不希望民众流血,国内动乱。
听闻南方出了水灾,北方又出了旱灾,民众已经水深火热,何必又因为政治抉择,让他们再白白送了性命。
司湉湉换好了衣服,坐在镜子前,大兰子不知道忙什么去了,没人给她梳头发,只好随便拢成马尾。
“你说这话,我还真挺佩服你。”
“那就替我挡了周行知。”听着她可能是换好衣服了,魏远卿转回头。
一见就笑了,叶茹芸提供的衣服是江南贵族女子穿的裙装,上身是要系三四根带子,才能系好。
司湉湉哪里会穿,几根带子系的乱七八糟。
魏远卿上前替她解开重系,司湉湉仰头看着他。
月光透过窗棂,在他脸上形成一块块的阴影,薄薄的唇抿着,莫名她就有种冲动。
冲动,就是头脑糊涂,
糊涂,就会有某些不过大脑的举动。
司湉湉踮脚,蜻蜓点水。
魏远卿浑身一震,随即眼眸深邃,如墨玉般黑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