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也不傻,断念对凤凝羽所做之事,早已超乎侍卫对待公主的守护,无论有无回应,这都是自己的女人,岂能容人肆意染指?
骤然抬眸,不敢置信地撞入那双满含指控的眼眸,讶异于他肮脏至此的内心,凤凝羽冷笑着摇了摇头,猛地将他甩开,掷地有声地怒骂道:
“你胡说什么?我与断念清清白白,绝不容你污蔑。”
不知为何,方才过后,宁泽的心理防线好似有了丝丝裂缝,瞧着女子罕见无助的姿态难以言喻的酸涩渐渐占据心房微不可查地轻叹一声,稍加放缓语调,别样“安慰”道:
“凝儿,别闹了,事已至此,留在我身边、帮忙复活汐澜,是你唯一的选择。”
留下,我会给你应有的体面,想走?门都没有!
“呵呵!”
苍白地笑了笑,凤凝羽那张枯槁的面容之上全无半丝多余的情绪,缓缓闭上双眸,满是一副破罐子破摔的姿态,听着身旁传来独属于男子的喘息之声,不咸不淡地反问道:
“怎么?尊上现在是,连伪装都不愿意了吗?你爱神尊、宠凤溪,何以非得病态地留我?”
哪怕不能好聚好散,起码老死不相往来,也算给这段无疾而终的感情,一个交代。
她的眼里,向来容不得一粒沙子……
“哼!”
鼻尖传出一道冷哼,宁泽眸中寒光乍现,毫无预兆地抬手掐住凤凝羽的脖颈,定定地瞧着迫使她睁开的双眼,沉声警告道:
“一日是我宁泽的人,生生世世都是,汐澜我要,你,亦不会放手。”
尤其是,眼睁睁瞧着满身傲骨渐渐变得酥软,如此感觉,该有多么美妙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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