顺势再次盈盈下拜,泪眼婆娑地望着前方,掩面而泣,单薄的小身板颤颤巍巍地站在原地,仿佛下一刻便能就此摔倒,属实一副我见犹怜的姿态。
毫无疑问,某人刚刚升腾起来那点儿别样情愫彻底为心疼取代,着急忙慌地将人重新拽了回来,手忙脚乱地为她擦拭泪痕,冲她鼓励般地笑了笑,轻柔至极地安慰道:
“行了行了,多大点事儿啊,你身子本就不好,可别再哭伤,这不平白叫朕心疼吗?”
而后再次转身,望向凤凝羽的眸光不免带上些许不满的意味,下意识地将怀中之人搂得更加紧了些,冷哼一声,理所应当地指责道:
“再怎么说也是做姐姐的,溪儿向来体弱,你何不让着她点?”
呵呵!
还真是应了那句古话,树不要皮必死无疑,神不要脸天下无敌。
事已至此,凤凝羽三观尽受冲击,属实未曾料到,宁泽居然可以颠倒黑白到如此地步,并无任何多余情绪,转身拂袖而去,独留一句不咸不淡地逐客之令:
“臣妾心性如此,做不到尊上所求,凝华宫庙小,实在招待不周,还请您二位回宫修养?”
眼不见心不烦,哪凉快哪呆着去好了!
“好好好,我们走!”
没来由地被对方眼中那抹赤裸裸的嫌弃刺痛,宁泽正欲说出口的“念叨”之辞尽数噎于喉间,片刻沉默过后,赌气般地耿着脖子来了一句,拽起凤溪飞速冲了出去,直到出门许久,这才抬手捏上她的鼻尖,调笑般地叮嘱道:
“要本尊说你也真是的,往后便待在琉璃殿,莫要上赶着给人家嫌弃,这些东西啊,有人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