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掌轻轻一挥,东西便如生了眼睛一般,自觉主动地朝着她的方向飞了过去,未曾检验便径直打开药瓶,将这透着芳香的药丸仰头闷了进去,砸吧砸吧唇角,毫不吝啬地夸赞道:
“姚医师的水准,本姑娘自然放心,你只需记得,只要事事听从我的吩咐,好处,绝对少不了。”
……
……
短暂对话结束,殿内重归平静,凤溪的贴身宫娥子青,也即那日“颤颤巍巍”向宁泽陈情之人,满脸疑惑地走上前来,轻柔地为她按压肩头,犹豫片刻,试探性地问道:
“主子,是药三分毒,您本就身有创伤,为何如此之快,便同尊上有了夫妻之实。”
且不说没过多久便骤然清醒,是否会惹人疑心,就是身子,恐怕也有受不住的风险哇,于公于私,都不是最佳的时间啊!
她的忧虑,凤溪岂会不懂,奈何时间紧迫催人向前,早已轮不得过多思量,眸中尽是不肯服输的姿态,愤懑地眯起双眸,恶狠狠地抱怨道:
“不能再等了,机会难得,必须得在凤凝羽那贱人外出之时抓住,否则,纵然有多难以自持,单单凭借她凤族公主的地位,尊上还是有所投鼠忌器,我还不知要等到什么时候。”
原本倒也还好,奈何天宫的锦衣奢华、珠帘玉宇,着实令她迷了心窍,迫不及待地想要将这一切据为己有,好生体会一把,骄奢淫逸、前呼后拥的生活。
话已至此,再无多言必要,了然地点点头,对于凤溪的打算不置可否,子青蓦然加重几分手下的力度,迎着对方的思绪,顺理成章地问道:
“主子说的极是,极北之处已然安排妥当,我们接下来,还需要做什么?”
慵懒地舒展腰身,凤溪面上尽是不加掩饰的欢喜之色,脑中幻想着极北之地将要发生之事,兴奋难耐地眯起双眸,悠悠然地晃了晃脑袋,大言不惭地宣称道:
“不用做什么,安安静静地等待,凤凝羽客死他乡的消息传来。”
之后,仰头见证,我凤溪,风风光光地登上,那万人敬仰的帝后尊位……
(野心昭着,本事不大,心眼不小,啧啧啧,瞅着就不是什么好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