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就是打了两局牌嘛,又没有耽误事儿,以后不打就行了,女人真是麻烦,罗里巴嗦地吵死了!”

“教训就教训,还扯上我们工资做什么?你们这些大老板,哪里懂我们农民工的苦,辛辛苦苦这么久,还要被你们拖欠工资,真是丧良心!”

……

不知是不是仗着人多势众,工人们你一言我一语,到最后越说越多,叫嚷声越来越大。

在他们的话语里,把程曼曼活脱脱说成了欺负农民工的无良资本家。

程曼曼扯了扯唇角,嘲讽道:“‘农民工’?我承认大多数农民工都勤奋善良,但你们是例外,别胡乱攀扯上‘农民工’这个群体,给别人招黑了。”

负责人一听,霎时冲到程曼曼面前,道:“老板,你说这话可就过分了,我们怎么就给‘农民工’招黑了!我们从早干到晚,歇都不敢歇!”

“你倒好,不过刚巧看到我们休息时间打牌,就又是拖工资,又是降工资的!”

“我们打牌不过是影响不好,可我们这是休息时间放松放松啊!不管说到哪里去,世界上都没有这样的道理!”

负责人说得正义凌然,身后的工人更是接二连三地在程曼曼身前围着,露出凶神恶煞的表情。

当然,工人们不敢动手,只是想仗着人多,吓吓这年轻的女老板,最好吓破她的胆,以后连工地都不敢再来!

程曼曼自然看得出他们是个什么心理,别说普通的小姑娘了,哪怕是换成另一个成年男子,见着一群摆出副凶狠样,露着腱子肉的壮年男人围过来,只怕都会怂上三分。

但程曼曼连更大的场面都见过。

当初无数闪烁着各色光芒的法器,几十个修真界人士的围攻,动辄命都要丢掉的场面,她都经历过,现在这场面,不过只是小打小闹。

是以,哪怕工人们将她围城一圈,越来越逼近的时候,程曼曼面色分毫不变。

这淡定如常的模样,倒叫工人们不敢轻举妄动了。

这年轻老板,怎么不按照规矩出牌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