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就是一个孩子一个养育方式,现在这一个屋子里,就出现了三个养育方式。
一是白玛对张起灵的那种宠爱式。不求他有什么出息,只盼着他活的快乐。
二是夫人对黑瞎子的殷切期盼式。盼他出人头地,盼他夫妻和睦,盼他儿女双全。
三是夫人对二少爷的纵容式。没有多余的要求,他想做的,夫人都支持他,只求他不要总是刺激他哥的小心脏。
白玛给张起灵做着要带走的东西,夫人一边拦着二少爷不要乱说真话,一边开解黑瞎子。
“你要的东西真的就和小宝说的一样,连解雨臣都不曾强求的东西,你现在要求栀子给你,你这不是难为你们吗。”
二少爷看着黑瞎子身上那个白栀做的那个香囊,突然来一句。
“都是白栀惯的,要是白栀没这么惯着他,他才不敢求这些呢。”
二少爷在看见白栀给黑瞎子做香囊前,只知道白栀对黑瞎子很好,但是看到白栀给黑瞎子做香囊之后,就觉得白栀可能不是只是对黑瞎子好那么简单的,那简直就是宠。
白栀那么一个怕打针的人,拿着针线,小心翼翼,被扎了一次又一次还能老实坐着给黑瞎子缝香囊,还笨手笨脚的学着丫鬟教的手法,生着窝囊气,给那个香囊系了一个平安结,愿他如意平安。
还有那个香囊上的图案,那个福字,吃的点心在她手边都没有分过心。
张起灵听着二少爷话,十分认同的点头。
结果,二少爷看见之后,又没好气的说:“还点头呢,说的你好像不是那个被白栀惯着的人一样。”
张起灵从来没有想过看热闹的自己还有被误伤的一天,还是被一个故事外的人误伤.
那个小脾气噌的一下就起来了,也不在乎什么冷不冷,这样做好不好,直接冲到二少爷的面前,和他打了起来。
屋子里施展不开,且对方的妈妈都在,然后两人默契的跑到了外面去打。
白玛都懵了。
她想过自己的儿子下来之后,和朋友们打打闹闹好不开心的样子,但是等她看见张起灵,她的乖乖没头脑的儿子直接和人打了起来,吓得也赶紧追了出去。
“小官!不可以和朋友打架!!!”
黑瞎子看着一会儿的功夫,一屋子的人走的只剩下自额吉了,忍不住的叹气。
等到看到夫人也要“离他而去”的时候,气也不叹了,坐直了身子,不可置信的看着夫人。
“额吉,你不管我了?!!!”
夫人看着黑瞎子这个样子,突然觉得她的二儿子说的是对的,都是白栀惯的。
劝了不听,但是不劝还不行,真真是一个祖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