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庆帝见状,轻咳两声,冷着嗓子发问。
“怀安一早就随爹娘入宫,根本没来得及去什么赛马会,他如何唆使鸿朗?”
“皇上有所不知,三日前鸿朗去天香楼品尝新菜,曾与陆宥霖见过面。当时陆宥霖出言不驯,鸿朗大度不予计较,可奈何陆宥霖心思歹毒,竟蓄意挑拨鸿朗跟我们夫妻的关系。”
“今日赛马会,陆宥霖也是知道的,为了撇开自己干系,在怂恿鸿朗参赛后,自己制造了不在场的证据。”
元庆帝温声询问怀安,“豫王妃所言可是属实?”
怀安轻拍陆宸骁,示意他先把自己放下来。
双脚落地后,怀安迈着稳稳的步站在龙案前。
“回皇伯伯的话,三日前怀安确实在天香楼见过豫王世子,当时还有陈诺和林鸿煊好多人在场。”
“陈诺和陆鸿朗起了冲突,他们都认为自己是京城最厉害的人,谁也不服谁。于是陈诺便邀陆鸿朗参加赛马会,一决高下。”
“他们确实邀请怀安一起参加赛马会,可怀安还是个宝宝,连上马都要人扶,当然不能参加这么危险的游戏呀。于是就拒绝了他们的邀请,当时他们还不断辱骂我是胆小鬼呢,看在豫王和皇后的面子上,我都没跟他们计较。”
“没想到豫王妃现在倒打一耙!怀安是年纪小,可怀安不是傻子,请皇伯伯给怀安做主,还怀安一个公道。”
告状嘛,谁还不会似的。
元庆帝微微思索后,问怀安,“你说的这些,可有人能证明?”
“天香楼的掌柜,陈诺和陆鸿朗本人,以及他们身边的小厮都可以作证,怀安绝无半句虚言。”
“这事豫王你怎么看?”
“朗儿的马被人动了手脚,致使他中途坠马,大夫说伤势太重,即便是治好后,也有可能落下残疾。”
“皇上您也知道,臣弟就这么一个嫡子,出了这样的事,臣弟心如刀割,势必要查个水落石出替朗儿讨个公道的。”
“既是如此,那便宣天香楼掌柜,陈诺和林鸿煊等人入宫吧。”
顺公公立马照办。
陆宸骁补充,“皇上,臣认为,赛马会的相关人员,也该一并带来。”
元庆帝点头,“照衡王说的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