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闹!”顺安公主气的拍桌,“她孟云裳把本宫的公主府当什么勾栏院舍了。”
这话说的很不留情面。
人群中有人想提醒,一切都没有定论,顺安公主这么说对衡王妃太不公平。
但很快被身边人拉住,“跟顺安公主犟嘴,你不要命了?”
那人顿时安静下来。
左悠然拉着顺安公主的手,恳求道,“娘,都说眼见为实,耳听为虚。咱们既不能冤枉好人,也不能包庇坏人,不如去看看到底怎么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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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本宫倒要看看她孟云裳能无耻到什么地步。”
说着顺安公主气势汹汹的起身往外走,左悠然以及其他人全都跟在她身后。
浩浩荡荡一大群人,刚踏进菡萏院,就听到一阵靡靡之音。
以及没关紧的窗户里,传出来的甜腻香味。
但凡经历过人事,都能明白屋子里正在上演着什么。
顺安公主气的面色铁青,大骂“不要脸的东西”。
左悠然连忙安慰她,“娘别为不相干的人气坏了身子。”
孟雪云也立马附和,“姑母别气,衡王妃虽然成亲前心有所属,但一定不是故意在公主府乱来的。”
这话看似替孟云裳说话,其实坐实了孟云裳在里面偷人乱来的事实。
更何况她还故意补充,“虽说她与衡王夫妻形同陌路也不是一两日,但我还是相信她不是那样的人。”
话音刚落,人群中有人嗤笑,“那你这跟脱了裤子放屁有什么区别?”
孟雪云面色一僵,目光狠厉地看向声音来源处。
可面前看热闹的人实在太多,而且他们一个个忍俊不禁,根本看不出是谁说的这话。
“姑母,雪云是真心体恤您辛劳的,操办这么大的赏花宴得多劳神费力,可衡王妃她却如此糟蹋您的心意。”
孟雪云说着,还用帕子按了按眼角,一副心疼不已的模样。
顺安公主微愕,随后欣慰地对孟雪云感叹,“孟云裳她若能有你一半的乖巧懂事,本宫就心满意足了。”
这话一出,大家看孟雪云的目光有了些许变化。
只是还没等她高兴,就听到一道熟悉的声音响起:
“姑母这话说的有点意思,生母不详的孤女,乖巧懂事不是她的求生技能吗?本妃父母健在,夫君年轻有为,儿子深受皇恩,何需学她一介孤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