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卧曹,这特么的谁搞的鬼?咱们辛苦了一晚,结果全变成大米了。”
“白忙活了。去他大爷的。”
“去死吧!老子要这么多的米干毛线啊!”
众悍匪们将箱子里的大米全都扔了出来,甩得到处都是。这还不解恨,他们又将摔在地上的大米,跳起来用脚去踩。
一时间,各悍匪的表情不一,有的狂怒,有的气急败坏,有的笑中带泪,还有的气得蹲在地上,直接捶自己的脑袋。
几人发泄了好一会儿,这才停了下来。
“大伙儿消停一下吧!”刀疤男歇了一会儿气后,终于冷静下来。他朝三名同伴扫了一眼,悠悠地叹了口气道:“这事儿,咱们得静下心来好好想一想,到底是谁干的。”
“对,咱们必须想明白,这事儿到底是谁干的。”
“对啊,这事儿到底会是谁干的呢?”
“会是谁干的呢?”
四人面面相觑。
又过了一阵,忽见瘦个子男用手拍了一下自己的脑门喊道:“等等,你们说,会不会是那个小子干的,就是那个破坏祭坛的小子。”
“不对,那小子压根就没有作案时间啊!”另外一名悍匪摇了摇头道:“咱们把钱弄到手以后,这些箱子一直就被咱们当成凳子坐着,都没有离开过咱们的视线。”
“嗯,我也觉得不太可能是那小子。当初我分钱给那小子,那小子还不要呢!”刀疤男用手轻抚了一下自己脸上的刀疤,摇了摇头道:“那小子看起来不像是个贪财之人。”
“那这事儿又会是谁干的呢?”瘦个子男用手抵着自己的脑门,突然一拍大腿大声叫了起来:“有了,我想起来了,咱们的箱子只有在咱们画妆换衣服的时候离开过我们的视线。当时箱子在夹层舱,咱们人却到了船舱里头。”
“对,肯定就是在那个时候被人调了包。”
“没错,这箱子只有在那一段时间,离开过咱们的视线。”
“我去,看来,那个夹层舱里头早就藏了贼啊!”
众悍匪像一个个面露激动之色。
忽见刀疤男站了起来,他一拍大腿咬牙切齿道:“大爷的,那可是三千五百万啊!够咱们花好一阵子了。不行,这钱必须追回来。我决定不走了,咱们先在龙市住下来,一个星期之内,必须把那些钱追回来。”
“对,这些钱必须追回来。”
“咱们必须追回来。”
“一个星期之内,必须追回。”
众悍匪一个个像打了鸡血似的站了起来,瞬间又充满了信心。
此时,正在龙市另外一个街道上的宵夜摊前喝酒的陆尘,接连打了几个喷嚏。
“阿欠!”
“阿欠…阿欠……”
陆尘转过身用纸巾擦了擦鼻子,悠悠地叹了口气骂道:“不知道是哪个王八蛋在骂我!”
话音落,远在烂尾楼里的几个悍匪,也莫名其妙地打起了喷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