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一滩血水从地板上冒出来,将眼前的桌球台吞噬进去,随后又缓缓升上来了一个桌球台。
这桌球台看上去就不是善茬,四面由兽纹和兽首装饰,看上去就颇有历史感。
“来,玩儿一把?”
埃尔罗冲着韦德招招手,吉米不等他答应,直接将一根球杆扔了过来。
韦德伸手一接,咔嚓一声,球杆上竟然冒出了倒刺,直接刺破了他的掌心,顿时鲜血直流。
“你们要玩这个?今天这大喜的日子,恐怕不太好吧?”
韦德尽管受了伤,但也并没有生气,因为他从一开始也没看出球杆的特殊性。
“就是因为今天大喜的日子才要玩儿的尽兴啊!”
“怎么?要是主人家不允许的话,我们就只好另寻别处了。”
韦德见状只能摆摆手,将手中的香槟杯放在桌上,从手掌处挤出一滴鲜血滴落在杯子里。
“既然话都说到了这个份儿上,那就只能由我舍命陪君子了。”
“爽快!那就来吧!”
埃尔罗也用自己球杆上的倒刺划破手指,留下了一杯带血的葡萄酒。
这种血腥台球,在杜伊斯堡的上城区尤其是年轻人之间很是流行。
类似这种游戏,只需要有酒,有一个社交性的游戏做载体都可以玩。
在一场游戏里,受伤事小,等输了后被迫要喝下对方杯子里的酒则算是侮辱性很强的惩罚。
因为喝下之后就会被嘲讽家族血脉不够纯正,是人人唾弃的杂种。
直到此时,韦德才明白楚叶所言非虚。
哪怕这里还是柴尔德家族的地盘,但或许真的在自己意想不到的地方,有许多危险正等着自己亲自钻进去。
“千万别走神,我先开球!”
埃尔罗抄起球杆,猛然出手,球与球杆碰撞的时候竟然冒出了火花,剩下的球在台面上滚过,听起来也像是千军万马在奔腾。
韦德对此倒不意外,毕竟这种血腥桌球任何游戏道具都是经过特制的,否则根本经不起他们折腾。
“这都没混进去一个啊?运气真差,你来吧。”
埃尔罗让开了路,韦德走上前,他看似全神贯注,实际上相比起球他更在意自己的那杯香槟会不会被动手脚。
“打球啊,难道你在跟母球谈恋爱吗?”
“不好说哦,咱们韦德少爷可是杜伊斯堡的情圣,听说是个母的都不会放过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