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实话他都不敢。

可他看张天行走的方向，越看越熟悉，喵的！这不是去无始钟所在的地方的路吗？！

黑皇盯着张天的后脑子看了半天，虽然那里只有滴溜溜一个破碗，但他总感觉那里还应该有一个金光闪闪的塔。

那是宝贝。

宝贝。

很快，张天的脚步就停了下来，只因为他看到了面前不知道从何处忽然漂浮起了两行巨字，直勾勾的阻拦在他的面前，挡住了他的去处。

“仙路尽头谁为峰？”

“一见无始道成空！”

一旁的黑皇两眼湿润，满脸的自豪，“这是在说大帝，人族最强的大帝，这是在说人族最强的无始大帝！你知道吗，无始大帝，很厉害的。”

但他也很快又幸灾乐祸，“小子认命吧，你不是先天圣体道胎，能安全走到这里已经是极限，有人不欢迎你啊~”

黑皇仿佛猜到了什么？

但他并没有明说。

而张天也若有所思，无始大帝远在红尘仙域之外，应该不会留意这个地方，无始钟在沉睡，那就应该只有一个人了。

无始大帝的守墓人。

那个叫做古天舒的大圣！

张天一手中没有无始帝玉，二不是先天圣体道胎，三刚刚出手把姜太虚镇压了，而第四条嘛……

他抬头看了看自己头顶上的半件帝兵吞天魔盖，黑皇没有认出来它，但有人认出来了。

张天虽然有些遗憾，但他也并没有恼怒，毕竟人家古天舒也没出手，于是他点了点头，直接转身离去，但他在走之前，特意看了一眼黑皇，却发现对方竟然悄悄的跟在他的身后，那两只狗眼睛咕噜转的，一看就起了什么坏心思？

“你跟着我干啥？”

“我看你小子有大帝之姿！跟着你有前途！”

“嘿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