凯撒还想再说,我拍了拍他肩膀。
他转头看向我,我摇了摇头,凯撒便识趣地不再问这些话。
真话也好,谎言也罢,在这个绝望的末世,有希望总比没希望好点。
哪怕是谎言,总也能给人些活下去的动力。
我伸出手,说道:“请问怎么称呼?哦,自我解释一下,我叫飞哥,这是凯撒,这是骑士哥。”
我没说真名,也没必要。
那中年人也连忙伸手跟我握了个手,“我叫小早川透,你好你好!”
趁着握手,我闪了一下油灯,发现这人确实是个普通人,身上好像也没什么灵异道具。
“请问小早川先生,你们前段时间有没有看到一个人,他脸上有一道伤疤,从额头到下巴,刚好把脸分成两半。”我客气地问道。
小早川点点头,“确实见过这么一个人。”
嗯?随口一问,居然还真有消息?
“你们什么时候见过面的?”我急忙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