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很开心,点头说知道了。
出了这事儿也没心思在吃饭了,和老板商量后赔偿了人家两百块钱损失,然后我们就开车下山了。
回去的路上,我看着后视镜,渐渐眉头皱起。
自打下山后,有四辆金杯车并成一排,在后头远远尾随着我们的车。
不难猜出来,这应该是刚才那几个二流子找的人,没想到对方背景还不小。
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我并不怕吉首本地的这种地头蛇,因为我在湖南也认识很牛比的人。
将车靠边停下,我拉下手刹道:“你们几个就在车上等着,别下车,我去看看对方到底想怎么样。”
小萱脸上带着担忧问:“云峰,对方人多,你别逞能,要不我现在打电话叫鱼哥过来帮忙吧?”
“先不用,我有分寸。”
开门下车,我走到金杯前方停下,然后轻轻敲了敲玻璃。
很快玻璃放下,有个刀疤脸的中年男人坐在副驾位置上,这人穿着一身牛仔衣,气势很内敛,年龄大概四十多岁,
我隔着车门递过去一支烟,对方冷着脸没接。
于是我自己点着抽了一口,趴在门上笑道:“怎么着啊大哥,错不在我,是你手底下的那几个人找事儿在先的。”
这刀疤脸转过头来问:“哪里人?”
我笑道:“东北的,路过贵地。”
“年轻人,这年头出门在外,不要以为自己有把枪就了不起了,你认不认我是谁?”
我道:“不认识,不过我认识长沙的罗三爷,他是我干爹,要不我给他打个电话,你们聊两句?”
这疤脸男眼中明显闪过一丝惊慌,他开门下车,随后,身后三辆金杯车又陆续下来几十个人,砰砰砰的关门声响个不停。
我回头看了这帮子人一眼,将烟头丢到地上来回踩了两下,踩灭了。
疤脸男盯着我看了足足半分钟,他突然冲我伸出右手,笑道:“来自东北的小兄弟,看来你是条过江龙,咱们不如交个朋友吧。”
我和他握了握手,脸上笑道:“客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