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又开口道:“我这师弟,无儿无女,一生未婚,因为自己的小秘密,二十多年来,从不会主动找我帮忙,也不和我联系。”
“这次我们在陕西过年,他当时突然到访,我便感到很反常。”
“这么说....是薛师叔有问题?”我问。
把头脸色阴沉,点头说:“有些事我还不了解,但有的已经确定,我托朋友去他山东老家打听过。”
“常年活跃在禹城一带的几个行内人告诉我,薛丁在两年之前就已经病死了。”
“什么!”
“薛师叔两年前就死了!”
我本来坐在床边,被吓得差点从床上掉下来。
“把头你确定消息准确?”
“这不可能!”
“薛师叔那么一个大活人,昨天还跟我们一块吃饭了啊!”
把头揉了揉自己太阳穴,说:“这也是我搞不懂的地方,我一直拖时间,这段时间跟很多人打听过,近两年没人见过他,包括他几个亲戚,也说他因病去世了,尸体就埋在了老家。”
“因为不确定,我还找人去当地看了墓。”
“结果....”
“结果他确实在棺材里,已经烂成了白骨。”
“所以,我找的人才给我回了那个纸条。”
“不是人....”
“不对不对,一定是哪里搞错了....把头,那李铁成呢?还有最早薛师叔找来的那个老田?”
把头低声说:“我虽然还不清楚,但这二人也有问题,他们是师弟找来的,如果我们跟他们一块在下水洞子,极有可能会出意外。”
“把头.....你....”
“呵呵,”把头笑了笑说:“不管是人是鬼,但,要想暗地里算计我王显生,没有那么容易的。”
......
晚十点多,我们这儿突然来了一个带着鸭舌帽的女人。
她进屋后直接坐到椅子上,翘起来二郎腿,随手把帽子扔到桌子上,指着鱼哥说:
“喂,大个子,你是属狗的?”
“追我追的那么紧,差点就抓到我了。”
“还有,王把头,这傻大个差点打伤我,还薅了我一把头发,这可不是我们事先说好的,你说怎么办?”
鱼哥脸色阴沉,逐渐握紧拳头,盯着这女的看。
茶壶烧开了,把头一边看着暖壶往里加水,一边儿回头笑着说:“演戏总会有意外,上次我们合作的就很愉快,这次我希望也一样。”
“辛苦了。”
“阿春姑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