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益州牧的意思,是要我们即刻出兵,和曹操拼个你死我活?”,
“这是不是有些过火了?”,
张松被李忧问的有些语塞,他当然知道这么做实在是有些强人所难,毕竟归根结底,李忧等人也属刘备麾下,无需听刘璋指挥,让人家拼上家底与曹操一绝死战来解救成都的危难,实在是有些说不过去,
可刘璋哪里又能明白这些,
他只是听到了李忧等人按兵不动的消息,就要求其立刻出兵,为的只是打消自己的疑虑,
虽然李忧等人此番来益州的确另有所图,但在赶走曹操之前,最应该做的,还是先将其拉到自己的战线,才是上策,
可就算他再明白又能怎么样呢?
刘璋还不是不肯听他之言,
若是从一开始,刘璋就是个善变忠奸的明主,又岂会走到如今的地步呢?
“子乔先生!”,
李忧走上前来,郑重的看着张松,一字一顿的说道,
“我想知道,先生的心,到底是落在哪方?”,
“这......”,
“子乔!”,
一旁的法正见到张松有些犹豫,当即起身走了过来,
“你在益州这么多年,虽然位置不低,但又何时真的受过重用,我早就和你说过,平原玄德公唯贤而用,难道凭你的才能,甘愿一辈子庸碌过活?”,
“再者说来,就凭如今的局势,难道你还真觉得那刘季玉守得住益州吗?!”,
“孝直不必如此!”,
张松深吸了一口气,双目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光亮,只见他一边说着,一边从怀中掏出一卷羊皮制成的地图,郑重的交在了李忧手中,
“不瞒诸位先生,其实在下一开始其实就是带着诚意而来!”,
“益州之地,人杰地灵,能人异士何其之多也,只恨刘季玉既无开拓之志,又无守成之能,平白让益州遭受战火,如何能被称之为明主也?,”
“我献先生之图,乃是我亲自画下的蜀中地形之图,凡事山川河流,只要存世,就算再怎么声名不显,在此图上也定能找到!”,
“还请先生观之!”,
李忧挑了下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