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告诉你一个秘密。”凌步非也开口了,“子鼠可能是我爹。”
字很少,事很大!
应韶光刚把果子放到嘴边,一口喷了出来。
“什么东西?少宗主,你说什么?”他眼睛瞪得溜圆。
于是凌步非把昨天围杀的事大概说了一遍:“……子鼠脱壳而走,留下了我爹的肉身炼成的魔躯。比起来好像还是我惨吧?从小没见过爹,为了他的名誉争了几十年,到头来可能那些流言都是真的。”
“……”听到这么炸裂的消息,应韶光哪还顾得上感怀身世啊!这件事的重点是惨不惨的吗?
“消息封锁了吗?没有其他人知道吧?”应韶光马上问。
“暂时封锁了。”凌步非说,“但岑掌门、清川司教以及徐掌门都在场,仙盟上层早晚会知道。”
应韶光略微松了口气:“封锁了就好。魔躯虽然是凌师伯的,但不代表子鼠就是他。这事我们还得细查,同时做好准备,到时少不了与其他门派较劲。”
看他一瞬进入公务状态,凌步非笑了。
“笑什么?”应韶光瞪他,“这事要处理不好,你少宗主的位置不保事小,我们无极宗名誉受损事大!懂不懂啊?”
凌步非收住表情,认真地说:“谢谢。应师兄,知道这么隐秘的事,你第一时间就是考虑我的处境,而不是怀疑我。”
他突然的感谢让应韶光有点不自在,哼了声:“谁考虑你了?我考虑的是无极宗!”
“是是是。”凌步非顺着他的话,“应师兄事事以宗门为先,最可靠不过了。”
说不感动是假的。猛然得知父亲可能是无面人这件事,凌步非受到了极大的冲击,在子鼠遁逃的那一刻,他甚至怀疑自己存在的意义。但是,白梦今也好,应韶光也罢,还有姬行歌、百里序,乃至几位长辈,全都无条件地信任他,为他着想,这让他迅速从打击中恢复过来。
“梦今也说了,可能是我爹的肉身沉于溟河,被别人利用炼制成了魔躯。我想着这边事了,回头去溟河看看,说不定能查到一点线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