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年纪太大了，公司团队需要更新血液，需要更年轻化的班子，你现在这种状态不够努力，跟不上大家了，下午到人事部结一下工资吧。”

从公司走出来的时候，汤姆感觉自己的身体像是失去了知觉一般，就连撞到电线杆上时都没感觉到疼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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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上同事们对他的议论传到了他耳中，这可能是真实存在的言语，也可能只是他这个“失败者”的被害妄想。

“哈哈哈，听说他老婆跟别人跑了，生的孩子都不是他的，帮别人养了半天孩子呢。”

“喂，你们说他是不是那里不行啊，既满足不了老婆，也生不了孩子。”

“嘻嘻，这种男人活着还有什么意义呀。”

就连汤姆自己都觉得没有意义了，他坐在自己即将被拍卖的车上，一根一根地把自己身上所有的烟都给抽完了，然后开始傻笑。

“去他妈的世界！”

汤姆将油门踩到了底，引擎轰鸣。

大学城门口，卢卡斯有些紧张地和一位女生同行着，他负责收集其他人的《诺维斯经验分析》课程作业，这让原本只会缩在家里打游戏，非常“社恐”的他，不得不与他人接触。

“我看你上课都在后排打游戏呢，没想到你的作业完成得那么认真呀。”戴眼镜的女生撩了撩头发，微微笑着。

卢卡斯手足无措，他完全不懂和女生打交道，他只好尴尬地附和对方：“你的作业也完成得很认真。”

这位女生并没有像卢卡斯一样偷偷跑去找马洛指导，但她的作业却也写得非常认真，和其他大量的，仅仅只是随便抄写或者找人工智能糊弄的作业一对比，就能看出差距。

“你是怎么想到要研究‘女性擦边产业’这个现象的呢？”卢卡斯赶快找了个正经的话题来避免沉默会导致的尴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