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越菲站在一边吓得惊叫,贺斌正在气头上,却也不客气地掴她一耳光,骂道,你这个骚货,你不骚,人家会想你的心事吗?
吴越菲只流眼泪,再也不吭声了,正拔腿就走,贺斌一把拉住她的手朝俱乐部门前场子走几步,指着泊在泊车位上的小车,用命令的口气说,上车!
吴越菲坐上了副驾驶座,在贺斌启动车子开往他家所在镇政府大院的路上,她忽然哽咽着说,并不像你说的,我骚,是人家欺负我。
贺斌像先前一样放缓车速,态度也变得缓和,越菲,对不起,我打了你一巴掌,以后不打你了。当然我管你,也是关心你。吴越菲在心里说,你是这样管的吗?怎么能够以打代管呢?我受不了。
老实说,吴越菲对贺斌既喜欢又惧怕。这会儿见贺斌认了错,她喜欢的情绪便占了上风,便娇嗔地讲,斌斌,你若真的要管我,要保护我,就快点娶我,只要你娶了我,谁都不敢欺负我了,人家一看我是本地派出所民警的老婆,就不敢随便了。
你说得有道理。话刚说完,贺斌把小车在路边一停,把车灯也熄了,然后从夜幕笼罩下的驾驶室里出来,也叫吴越菲出来。
他打开后座车门,把吴越菲轻轻搡一把说,你进去。吴越菲很听话地钻进去了,他也跟着进去了,二人在相对驾驶室更为宽敞的后座空间做着人们可以想象的爱情游戏。
当听到贺斌一个五大三粗的男子汉忽然用吴侬软语般的嗓音柔和地说,你放心我会娶你的。吴越菲便激动了,也娇声娇气地发着感叹,斌斌,为了你,我狠心地甩掉了左眼有一个“欠”的不好看的唐远方。
我知道,我就是看上了你一副金嗓子,你好好唱歌,我支持你。贺斌这么讲,又燃起了吴越菲的梦想。她与他作过一次长吻之后,将那花瓣般尚留有爱情余温的嘴唇凑近贺斌的耳畔喃喃地说,我一直都想成为一名歌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