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酒当歌,人生几何。”

“譬如朝露,去日苦多。”

“慨当以慷,忧思难忘。”

“何以解忧?唯有杜康。”

一首《短歌行》顿时鸦雀无声,刘文豹嘴唇嗫嚅着,直觉得惊为天人。

“好!好啊!”

“苏道长真是好文采,只是这杜康……”

苏逸之一愣,这才记起于这个世界,并无杜康典故。

“杜康相传是世间最早酿酒的人。”

苏逸之轻轻解释了一句,刘文豹当即明白了,也顾不上饮酒了,急忙跑去书房拿起主人家为客人准备的纸笔,嘴里还念叨着的苏逸之刚刚吟诵《短歌行》。

徐凤年咂摸过味儿来,看着苏逸之惊奇的问道。

“可以呀,二姐夫,真人不露相啊!”

“这首歌行,若让我二姐听去,只怕要欣喜若狂,怪不得徐骁把我姐的婚事定下来,我姐不生气,感情是你与我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