显然这是一种政治手腕,而且是一种非常有用的,收获巩固臣子忠心的方式。
古人虽然没有心理学这一说,可对于琢磨人,以及对待人与人的关系,显然是有一套方式方法的。
老祖宗留下来的待人接物的礼节以及做法,虽然没有说明为什么要这样做,可如果你能完全照搬,那效果绝对比你读什么劳什子心理学强得多。
“仁贵初来此地,有何感想呐?”林尘问道。
“耳听为虚,眼见为实,这里比草民听说的和想的好太多了!”薛礼道。
“哈哈,这里原来可不是这个样子,都是郎君来此后才有如此变化!”刘仝接话道。
“竟是如此?大王当真是学贯古今,才学横溢之士,在下叹服钦佩!”
“呵呵,也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世上的事总要人去做的,越是空白的纸张才越好作画,才越能任尔书写。
无论做什么事,当有一种,我能、我行、我敢的气魄,为人所不为,能人所不能,才能走出自己的道,这才是上乘的做人做事的境界,东施效颦、邯郸学步,一味盲从终是落了下乘!”
“多谢大王教诲,仁贵谨记!”薛礼有些感动,这可是真把自己当自己人了,就凭这番话,搁在这个时代,那妥妥的半师之恩。
当然也要看谁来说,林尘的身份地位自然是够的,要是换上一个人,那这种话可不是随便能说的,因为犯忌讳!
这时代讲究的是,师即是父,所以问题就来了,我儿子凭什么要你教?
“仁贵啊,我也不瞒你,你将来是有将帅之资的,可毕竟年纪还小,万不可辜负了的天资,当勤练武艺勤习兵法,我是很看好你的,早早将你接来,也是希望能好好培养,别走了歪路。
以后各军营你可以随意进去,多看多学少说,尽快成长吧,我还等着你替我披荆斩棘呢!”
“谢大王器重,仁贵一定会努力的,绝不辜负大王的期望!”
薛礼很高兴,半大的小子,就没有不对军营好奇向往的,更别说从小就习武学兵法的薛礼了!
“嗯,去吧!”说了这么多,林尘觉得已经够了,接下来就看,在自己麾下,这只雄鹰能不能飞的更高更远了。
“大王,在下有一疑问请教!”临走前,薛礼纠结了下,还是壮着胆子开口道。
“说吧!”
“大王是怎么知道我的?”
“呵呵,这个问题嘛,说明你还是来此地时间太短,多待几天你就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