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小川倒是没有注意到皇帝的小心思，指着化验单说道：“陛下你看这个是硫元素含量，明显超过人体正常含量，还有这个……”

张小川又指着大小便的检测报告。

“从这个排泄物中也检测出大量硫化物，明显是五石散，另外还检测出罂粟碱。”

李隆基问道：“这罂粟碱是何物。”

“一种能够令人上瘾的药物，服用之后可以产生舒爽兴奋之感，甚至是幻觉，与五石散的功效相似，只是这东西比五石散要厉害的多，一但停止就会出现各种不适，与武惠妃的症状一致。”

因为之前张小川就推测过，李隆基也算是有心理准备，可是现在听到还是气的不行：“真是胆大包天，在朕的眼皮子底下迫害爱妃，简直该死！”

骂完了还不解气，看向高力士道：“查的怎么样了？”

“回陛下，跟香草往来密切以及有嫌疑人都已经秘密拘押审问，共计一百二十人，但是目前还没有审问出结果，看来香草……”

“好了，全部杀了吧！”

高力士正要应诺，张小川却突然跳出来：“陛下不可，还请陛下网开一面。”

李隆基一挑眉看向张小川：“怎么？这些人有与你有旧吗？”

“没有。”

“那你何故求情？”

张小川心道：这些人可都是因为自己多嘴说什么被人下毒才受牵连的，这要是全杀了，业障不都得算自己头上。

实话当然不能讲出来，想了想道：“陛下前段时间不是赏了臣一些田产嘛，臣想买些奴婢，可是一直没有时间，所以臣就想……”

李隆基都气笑了：“好小子，你还真是无知无畏，头一次见有明目张胆要买朕的奴婢。”

张小川张大嘴吧：“怎么？不能买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