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都可以用来堆肥,但若再不清理的话,等雨季来临,污水就会到处横流,造成严重的环境问题。
白瑾瑜心中暗自筹划着如何改善这里的环境,想着可以把淤泥挖出来改善薄田,让田地更加肥沃。
同时,她也要想办法清理水塘,让水塘重新焕发生机。
家里和地里并不远,只有几百米的距离。
家里却传来了吵架声和哭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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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瑾瑜远远的就听见家里,白父:“贱人,就仗着生了三个闺女就上天了,干点活就像是谁欠了你五百两银子似的”。
“做饭、打扫、洗衣服,这些活儿不都是我和我那三个崽崽一起干的?”。
二姨夫:“凭什么我们吃糠咽菜,你家里天天吃香喝辣,今天这猪饿死我都不喂,养大杀了还不是给你们吃,我们只能吃猪毛”。
白瑾瑜昨晚听到二姨夫和大福三姐妹捣鼓要分家。
二房觉得:她们这一房四个劳动力,还有一个多月就收割麦子了,她们很吃亏,想分开单过。
大房喜宝不干活,白母在衙门,只有喜来一个劳动力,三房根本见不到人,她们二房是铁了心得要分家。
爷爷的声音:“一个个贱皮子,咋不上天呢,给你们饿三天就老实了”。
大福姐:“爷爷,我们二房要分开单过,否则等收割麦子,我们三个一天都不下地”。
爷爷:“有本事你跟你奶奶面前说啊,死猫崽子,咋不上天呢”。
白瑾瑜在田埂上,突然一声凄厉的尖叫划破长空传入她的猫耳中,那声音如此尖锐刺耳,以至于瞬间回过神来,心头猛地一紧——这分明是青雀的尖叫声!
毫无疑问,肯定是有人在打小可怜。
紧接着,二姨夫粗暴而凶狠的呵斥声传来:“下贱的俾子,还不快滚去打扫猪圈!”
与此同时,一阵噼里啪啦的棍棒击打声响彻四周,伴随着青雀愈发惊恐和痛苦的尖叫声此起彼伏地交织在一起,仿佛奏响了一曲悲惨至极的乐章。
白瑾瑜只觉得一股怒火从心底升腾而起,紧紧攥起拳头,额头上青筋暴起。
青雀是她的兽夫奴,白瑾瑜无法忍受任何人,残忍对待她的小松鼠,更何况青雀平日里一直都是那么乖巧可爱、讨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