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瑾瑜笑道:“等您喝完,就知道效果了。”
洪财主话锋一转,道:“我们现在是商人,不许纳多”
白瑾瑜调侃道:“岳母现在又有钱了,就没想着买几个漂亮的回来?”
洪财主哈哈一笑:“庶人纳侍妾,那是要挨板子的,如今岳母只对赚钱感兴趣,这酒怎么卖?有了这么漂亮的瓶子,再加上这么大的酒劲,肯定能大卖”。
白瑾瑜:“暂时不急,等我的酒厂开业再说。”
“酒厂?”:洪财主。
白瑾瑜点头肯定道:“对,只卖贵的酒,制作好了,全部请你代卖”。
洪员外闻言,眼中闪过一丝赞赏之色,道:“那我很快就能再次成为金羽国的首富”。
白瑾瑜举杯敬洪员外:“佩服岳母的气度,说干就干,也没有因为抄家萎靡不振”。
洪员外笑:“洪家数百年的积累,祖训一代代向下传递,之所以能经久不衰,哪怕身陷囹圄,都要有从头开始的决心”。
瑾瑜闻言,深感敬佩,再次举杯:“佩服岳母”。
洪水柏拉着白瑾瑜的手,劝慰:“妻主,暖暖已经睡了,母亲年纪也大了,你也不可以贪杯”。
白瑾瑜已有些醉意:“今儿见到岳母高兴”,能不开心吗?送来五十万两银票,有钱就可以解决风长信和江福玉的矛盾。
白瑾瑜心中畅快,洪财主果然办事有效率,信用也好,镜子竟然这么快就销售一空。
白瑾瑜今晚自然留在洪水柏的院子,风长信和江福玉两人掐上,只要看见白瑾瑜去了对方的院子,就作妖,谁都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