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休夫吧,福玉福薄,不能生育子嗣,我不配再留在你身边”。

白瑾瑜她紧紧握住江福玉的手,深情地看着江福玉:“江福玉,你是不是不爱我了?你怎么会说出这样的话来?”

江福玉眸光含泪,目光呆滞:“我怎么会不爱你?我爱你,胜过爱我自己。”

白瑾瑜捧起江福玉的小脸,亲了又亲。把小花猫搂在怀里,温柔地撸着他的头毛和耳朵。

“莫要说休夫的话,你不相信我的医术吗?想当初落心羽被逼卖到青楼,被喝了水银和凉药,我都把他身体调理好了”。

“红花只是活血化瘀之物,毒性不强。我现在担心的是你继父给你也下了水银的毒,所以我要查你的血。”

江福玉想到继父,眼神里滑过仇恨:“好,我愿意配合你。”

白瑾瑜取出银针和试管,从江福玉的静脉里取出一管子鲜血,仔细地用银针搅动试管中的血液,最后得出结论:江福玉身上没有明显的水银成分。

然而,为了以防万一,白瑾瑜还是给江福玉配了一副解药。

白瑾瑜和江福玉再次检查这次继父给的物品,点心,和大礼鸡里面有水银,给家里人的还有新衣服里面也有水银。

白瑾瑜全部给焚烧掉,江福玉气的炸毛,白瑾瑜肯定是不会放过他的。

白瑾瑜:“福玉,水柏和青雀今晚肯定是受到惊吓了。你要是不困的话”。

“就看看医书,学好医术可以帮助更多的人。”

江福玉:“妻主,我会好好学习的”。

白瑾瑜轻吻一口江福玉的额头:“我保证可以治好你,也请你不要胡思乱想。”

江福玉小脸含笑:“恭送妻主,快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