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年初一,应乐就跟着应爸在村子里拜年,很多平时都难得一见的人,此时尽管已经叫不出名号,应乐依旧笑着和所有人问好。
有人年纪轻轻就结婚生育,面对应乐不免要催促一番,应乐嘴上说着快了快了,然后手上快速的给人家的小孩塞一个红包。
按照惯例一番推辞,最后也按照惯例说一番谦辞好话,小孩叫声姨、姑姑之类的,同村的同年才心满意足的离开。
只是所有人都知道,嘴上说好的相约下一次,可能以后都很难凑上一次。
尤其是应乐看到小时候邻居家一个姐姐,此时已经带着两个上学的小孩,心里的震惊无与伦比。
曾几何时,她是村里应乐之外的第一个高材生,此时却放弃美好前程,专心在家带小孩,应乐为她可惜,不过看到她带着孩子洋溢着幸福的笑容,又觉得自己的想法狭隘了。
每个人都有自己的人生,她不能觉得可惜,就否定人家。
尤其是当人家甘之如饴的时候,要是说丧气话,不免过于高傲。
应乐只是心里想想,面色如常的寒暄,然后说着一些应乐自己都不懂得育儿话题。
送人走后,应乐看着她的背影,情绪低落了一瞬。
难怪人家都说女人的友谊是短暂的,她们就像蒲公英种子一样,散落在这个世界的各地,不像男人们,能如愿的相聚。
不管是传统,还是家庭结构的组建,总得来说,女人都是被驱逐,被迁移的一方。
多愁善感了一番,应乐摇摇头,将各种思绪抛之脑后,其实过年,她和应妈一样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