电话里传出一声长长的呼吸声，更像是一种无奈的叹息。

陆明知抽烟。

应乐明显察觉到了，所以她抓住转移话题。

“抽的什么烟？”

“额，被你发现了。”陆明知笑声顿了一下，“宽窄，同事给的。”

“我不经常抽。”

他好像在解释。

“哦。我知道，我还知道你给人吐槽，你抽烟就是风一半你一半。”

应乐缓缓开口。

“你看到哪里了啊，我以为你已经看完了呢？”陆明知轻笑，应乐刚才说的，就是他在《空巷子》里写过的。

“我很忙啊，假期都献给工作了，想剪头发都没时间。”

“我陪你去吧，明天我有空。”

应乐本想拒绝，但是难得在一周后再次见到陆明知，她想亲眼看看，对方是不是还好。

“呃，你说真的？”

陆明知提高音量：“放心，我们的工作完成的很出色，可以歇一段时间了。”

“而且，我在网上看到，人家吐槽说男朋友的发型是两人的共同财产，换句话说，女朋友也能这样想嘛。”

“呵呵，我该怎么回你？”

应乐无语，但是他能有兴致说笑，也就还好。

她很清楚，自己习惯性的被弱势情绪绑架。

“我还是太善良了。”应乐嘀咕一句。

那头疑惑：“嗯？你说什么？”

“没什么！”

可惜陆明知听到了，并且用她说过的话堵了回来：

“某人正在从无产阶级工人，奔向成为资本家的道路上，你好意思说善良？”

应乐急了：“姓陆的，你乱说什么？我家员工可是拿了高于市场价三成的薪水。”

听到应乐的反驳，陆明知都可以想象对方此时的张牙舞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