付诗韵让司机把如梦送回来后,和周碧玉一起,在外面应承着贵太太们。
乔春生似乎也忙着应酬朋友,不见人。
佣人们,除了几个值夜的,都歇着了。
这样的环意,如梦感到特别的轻松、自在。
“你一定很得意吧?“如梦蹲身想去看看旁边的一丛金皇后菊,金黄色的皇冠开得正艳,在路灯下,闪着金色的光,很吸人。
听见声音, 她抬头,看见姜疏月神不知鬼不觉站在她对面,双方抱胸,脸上露着鄙夷。
如梦站起身,看着她,“我得意什么?”
“墨琛现在很在乎你啊!”她往前走一部分,“你是不是觉得自己很成功,勾引墨琛对你感兴趣。”
不待如梦回答,她俯过身,低声的有些嘚瑟地笑着,“你别得意得太早,你能不能顺利坐上乔家主母的位置还是个未知数。”
她显得很神秘的样子,看着如梦。
如梦被她的样子逗笑了,“我坐不坐得上无所谓啊!关键是你恐怕就更坐不上了。”这个位置是那位还未谋面的成茵茵的。
姜疏月的脸被如梦气得有些变形,她轮着眼睛,尖细着嗓子,咬牙切齿地笑着,“那可不一定?咱们走着瞧,我倒是要看看你的命有多硬?能逃脱得了百年的诅咒!”
说完,她一甩头发,踩着七寸的高跟鞋,腰肢如秋夜的杨柳一般进去了。
“百年的诅咒?”如梦有些不解,“什么东西?难道这里有什么见不得人的秘密?”
回想这段一时间,成茵茵始终不见面。
前两次听见乔家的佣人私下神秘叨叨的那些话语,难道真的有什么见不得人的东西?
成茵茵半天不露面,难道也跟诅咒有关?
诅咒,咒什么?迷信吧!
如梦对迷信的东西从来都不信,那是用来吓唬小孩子的东西,姜疏月这是狗急跳墙,用这种东西来吓退她吧!
如梦甩甩脑袋,管它什么咒不咒的。
小时候在老家见多了,有些迷信的老人,经常诅咒那些对他们不好的人,被诅咒的人家,还不是越活越好。
纯粹是人的心理作用。
好好的心情被姜疏月给扰得一点兴趣都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