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才是刚才,现在是现在,病是反复无常的,我怎么知道。”他又是一副有气无力的样子,站起身,理直气壮地回应,摸着额头,“我头痛,看不清路,你扶我上去。”
如梦真是后悔得不得了,昨天就不该去爬树,她现在感觉自己惹到了一个烫手山芋,甩都甩不掉。
扶着他上楼,他躺在床上,直称唤头痛。
如梦不知他是真的,还是假的,就想给容青打电话。他伸手阻止她,说这么晚了,打扰人家的休息。
切,打扰别人的休息,难道就不打扰姐的休息。
“那怎么办?”如梦给他掖好被子,“我又不是医生,治不了你。”
“你可以治。”他半瞌着眼睛,带着沙哑合着沙纸磨在金属上的声音。
“我怎么治?”如梦老实地问。
“你陪我看星空。再把付洋他们的礼品送给我。”他用似睡非睡的眼偷偷地看她,“我这人,只要被东西刺激一下,头痛就好得快些。”
切,原来还挂记着昨天晚上的星空仪式,想要礼品就直说,整这么多幺蛾子干什么。
“这里怎么看星空?你不是生着病吗?”如梦回怼他,“这么晚了,难道你还要让付洋哥他们几个来给你举办仪式。”
“礼品就在客厅。”他语气中带着勉为其难,“就不用他们了,你代表他们就可以了。”
“???”
“你如果嫌麻烦,那就算了。”他脸显痛苦,“痛一晚上,我也熬得住,就是不知道明天还能不能下得了床?”
如梦横他一眼,心里鄙夷地道,不就是送个礼品吗?她下去拿上来给他就是,说得那么严重。
还大集团的老总,还杀伐果断,怎么像个娘们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