欧阳轩站在樊希怡旁边,两只眼睛直勾勾的,像是丢了魂儿似的。他死死攥着樊希怡的手,好像这样就能找回点儿啥似的。
“希怡,咱走吧。”欧阳轩的声音低得跟蚊子一样,听得人心里头直发酸,里头全是累和痛。
樊希怡点了点头,她知道,这事儿得面对,哪怕心里头跟刀割似的。
两个人手拉手走出墓园,一路上谁也没说话,就靠着手心的温度,传递着那么点儿暖和劲儿。
回到家,樊希怡往沙发上一瘫,眼睛直勾勾地盯着墙上挂着的那张照片。照片里,她和周润笑得跟花儿似的,那时候多好啊,啥事儿都不用愁。可现在看看,周润这一走,那快乐就像被风吹跑了似的,再也找不回来了。
“希怡,你没事吧?”欧阳轩的声音在耳边响起,听得出来,他心里头也七上八下的。
樊希怡抬头瞅瞅欧阳轩,眼泪在眼眶里打转:“润儿走了,我心里头难受得慌。”
欧阳轩一把把她搂怀里,轻轻地拍着背:“我知道,咱们都不好受。可咱得振作起来,为了润儿,也为了咱们自己。”
樊希怡点了点头,眼泪再也绷不住,吧嗒吧嗒往下掉,滴在欧阳轩的衣服上。她明白,欧阳轩说得在理,她们得坚强,因为她们还有彼此,还有以后的日子要过。
天黑了,樊希怡一个人坐在窗台前,瞅着外面的星星。一闪一闪的,就像是周润在天上冲她笑呢。她闭上眼,心里头默默念叨,希望周润在那边能过得好。
就在这时,手机响了,一看,是陆辰逸打来的。
“希怡,你听说了吗?余沁怡也出事儿了!”陆辰逸的声音在电话那头急得跟热锅上的蚂蚁似的。
樊希怡心里咯噔一下,这事儿真是屋漏偏逢连夜雨啊。 哎,你们知道吗?余沁怡,就是咱们大学那会儿的同学,跟周润玩得可铁了。可你说这事儿邪门不邪门,悲剧咋还跟传染病似的,一个接一个呢?
“咋回事儿啊,樊希怡,你赶紧说说!”我一接通电话,那边就急吼吼地问。
“她……唉,她自杀了。”陆辰逸那头的声音,跟压了块大石头似的,低沉得让人心里发堵。
我一听,整个人都懵了,耳朵跟塞了棉花似的,半天回不过神。余沁怡啊,那个整天笑眯眯的,梦想多得跟星星一样数不清的女孩,怎么就走了这条路呢?
“为啥啊?她好好的,为啥要这样啊?”我声音都抖了,心里跟被刀绞似的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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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说是因为知道了周润那档子事儿,打击太大了。再加上工作上那些烦心事,压得她喘不过气来……”陆辰逸叹了口气,后面的话哽咽在喉咙里,说不下去了。
我挂了电话,心里头五味杂陈,哀伤和愤怒交织在一起,乱得跟麻团似的。周润走了,咱们心疼得跟刀割一样,现在余沁怡也这么走了,这不是往咱们伤口上撒盐嘛!
我走到窗边,望着满天星星,心里头默默念叨,希望余沁怡能在那边找到个安宁的地儿。可我心里还是七上八下的,这场悲剧背后,到底藏着啥见不得人的秘密呢?
第二天一早,我就拉着欧阳轩和陆辰逸,一块儿奔余沁怡家去了。咱得找找线索,弄清楚她为啥这么想不开。
余沁怡家还是那么干净、安静,就像她还在一样。可空气里那股子压抑和悲伤,却怎么也挥之不去。
咱在她书房里翻腾半天,找到了一本日记。我一页页翻着,眼泪跟断了线的珠子似的,止都止不住。
余沁怡在日记里写,她接受不了周润走了的事实,觉得人生咋就这么脆弱,这么没定数呢。工作上也是一堆糟心事,压得她快喘不过气了。她也想过找人帮忙,可到头来却发现,自己就像被扔进了大海里,连个救命稻草都抓不着。最后,她只能选择这条路,想一了百了,逃开所有的痛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