曲云初听得无奈摇头:“这就叫自作孽不可活。”
“那宋家据说是被推出去了不少人顶罪,可二太爷这把年纪了如何受得了牢狱之苦。”
可颜道:“是六爷主动招揽了罪责,才保全了几十口人。”
“文驰?”
曲云初忍不住唏嘘了声。
陆文驰在陆家的小辈里倒是个本分听话的,不该的是摊上了这么位自私自利的父亲。
“我可是记得当初二叔离开陆府时说得多么决绝,说他是死是活都不再与陆家有任何瓜葛,这才不过半年光景啊,他又跪回来了。”
曲云初半眯着眼,长长的叹息了声:“看来离开了陆家,外面的日子并没有那么潇洒呀。”
“你这丫头就别说风凉话了。”
卫氏催促道:“总得出去给句话,这么多人大清早的跪在外面吵得府上人都不安生,如今酷暑难当,嬷嬷们在外摆摊卖货何其辛劳,还得好好休息呢。”
“是是是,娘亲说的是。”
曲云初倒想瞧瞧陆柏庭还有何脸面回陆家。
横竖眼下局势已见分晓,又有分家文书在,她也不惧陆柏庭再来吵闹着要分家。
洗了把脸,收拾干净后,她带着可颜去了外院,刚到府门口,陆柏庭就跪着挪了上来:“侄媳妇,侄媳妇,二叔错啦,二叔知错了,求求你救救文驰,救救我们二房吧。”
陆柏庸站在门口,恶狠狠的瞪了眼这没骨气的,语气冷冰冰道:“早知今日何必当初,二哥出走时生怕知意留你,如今还有何颜面回来。”
“你有何资格谴责我。”
陆柏庭泪眼婆娑的瞪了眼陆柏庸:“连妻儿老小都护不住的懦夫,若不是靠着大嫂庇护,你怕是早已成了枯骨。”
“你……”
陆柏庸气得横眉冷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