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绿芝说了...你可以...”

“我谁也不要，我只要她。夫人别说了，我不会改变主意的，我此生只有绿芝一个妻子”，楚河没让我说完，也并没有看着我，而是伸手替绿芝整理了一下衣服。

“你多保重”，这话，是替绿芝说的。

“楚河明白，夫人也要照顾好自己。绿芝最放心不下的，便是夫人了。夫人身体不适，早些回去吧，绿芝应该不想自己冲撞了您”，楚河微笑着摸了摸绿芝的脸，似乎绿芝在给他什么回应一样。

“那我们先回去了，楚河，你...节哀”，叶栖迟微微欠身，楚河也直起身子冲我们行了一礼。

叶栖迟扶着我往外走，末了我回头看了一眼。“叶栖迟，我身边没有绿芝了”，转过头的同时，眼泪也止不住的流下来，似水闸，怎么也止不住。

不舍，无奈，愧疚同时涌上心头。

“秋明师兄那儿...”上了马车后，冷静下来就想起秋明师兄。

“骆寒秋和文景过去了，周渊一直守在那儿，郭乐有些接受不了。而且...郭乐有孕了”，叶栖迟话音刚落，我难过的情绪再次涌上来，而肚子里的小家伙也要出生了。

跟第一次不同，这次外公，舅舅，阿娘都在。可即便是这样，也因为情绪太过波动，险些生不下来。

“叶栖迟！你给我过来！”我被两个孩子折磨的受不了，一阵疼过一阵。

“我在！阿絮，我在”，叶栖迟拉过我的手，我用力的捏着他的手，也不管他疼不疼。

“不生了...太疼了，再也不生了呜呜呜”，我大口的喘着粗气，希望自己可以减轻一点疼痛。

“不生了，不生了。是我不好，我错了，阿絮求求你，坚持住好不好”，叶栖迟听见我喊痛，原本遇事淡定的他也开始慌张。

不停地亲吻我的额头，最后一碗催产药下去，两个孩子发动了最后的总攻。“叶栖迟！你奶奶个腿的！”于是，两个孩子在我的一句骂声中，出生了。

“娘亲为什么还不醒？”一声奶声奶气的娘亲让我有了意识，这是谁家的孩子，声音还怪好听的。“是不是偷懒不想带弟弟妹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