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魂受损,本体同样受创,端坐马上的周楚暮身形剧震,气息紊乱,一缕鲜血顺着嘴角流下。
而在用出这一击之后,那枚玉佩同样光华暗淡,化为尘灰消散。
得益于玉佩的阻拦,忘川营众人终于摆脱了衔尾追杀,剩下的数十人不敢停留片刻,立即顺着棱谷道返回山顶的伏牛塞。
等到周楚暮率大军抵达山脚大营,见到的只是一片灰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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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底是怎么回事?”周楚暮强压着怒火问道,“来个人给我解释一下!”
昨夜侥幸留得性命的巴雄、巴瑞兄弟带着一百多残兵,战战兢兢地上前:
“回禀将主,事情是这样的...”
两人异口同声,将昨夜至拂晓的大战过程竹筒倒豆子一般全说了出来。
“你们是说皇甫司明原打算夜袭伏牛塞,然后被林朔抢先偷袭了?”
“你们足足一万人,就被林朔用一百骑兵打成这样?”
“皇甫司明呢?他为何不来见我!!”
“什么?堂堂地煞骁将被林朔打成昏迷?连皇甫策出手都无济于事?”
周楚暮的声音一句高过一句,到最后已经是怒不可遏的咆哮。
仅仅一夜,他不仅损失了一万精锐的骑兵,更重要的是,麾下的最强战力皇甫司明重伤。虽然被隔空救走,但这次南下之战是不能指望了。
而现在,为了追杀林朔那小子,连自己的将魂都受了重创。
还没有见到伏牛塞的城墙,周楚暮就已经是损失惨重。
“仗打成这样,我苍狼军的威名都被丢尽了!”一股冰冷的杀意将巴氏兄弟笼罩,“你们两个为什么还活着?”
“将主,听我们解释...”巴雄、巴瑞肝胆俱裂,声嘶力竭地求饶。
然而周楚暮并没有给他们活命的机会,一掌之下,连人带马化为两团血雾。
杀了两名偏将,根本无法消弭周楚暮心中的怒火。
这一切的始作俑者,正在山上的要塞之中。
“全军集结,攻城!”
愤怒的咆哮响彻长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