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又朝着安休甫屁股下的蒲团扯去,安休甫抬手,朝着她手上一巴掌,
“别闹!”
沈青宣呵呵笑,“装,继续装!”
什么离觉?达到离觉状态都可以阳神出窍了,而且从这种状态退出来,需要配合阵法和法器,这醒来的也太容易了。
沈青宣不打扰安休甫装逼了,把门关上,去厨房找吃的了。
.......
安休甫在做什么?在窥视高邦达家的情况,在排查每一个住户,最主要的是在和一个高手斗法!
高邦达被警察带走了,并没有释放。
高邦达和钱礼兵、高沛的亲生父亲桑儒,这三人,从踏入社会,就跟人经常打架。
这三人的关系,也是打架打出来的。
高邦达早年做物流,那是经常跟其它物流公司为线路打架的;钱礼兵做的是沙石生意,抢小区独家供应,同样需要能打;桑儒是牧民,从小抱着牛羊跑,不说会不会打,就是从小练出来的力气,也不是三五个普通人能靠近的。
高沛的身高,完全遗传了桑儒,桑儒就是一米九的大汉。
而高沛的母亲叫桑蓉,清远这边桑、曹、白、腾、马这些姓,都是大姓,但这些姓氏都是牧民转定居之后取的姓。
这几天,安休甫还发现了一件有意思的事:
陈德印和曹芦,竟然不知道高邦德在小区里哪一栋住着。
也不知道该说这是自负,还是自大。
他们两个守着的别墅,跟高邦达家成斜对角,中间有个幼儿园阻隔。不属于一条巷,两栋别墅直线距离不远,互相串个门,要绕一个大圈。
安休甫那晚来的高沛家,没有停车库,别墅旁边是停车位,停车位往西十几米就是小区院墙。
但是这两人守着的别墅是有车库的,车库大门一直开着,里面停放的越野车车门也不上锁。
这个停车库,就是那一对师徒在小区里的落脚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