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吧,记住我们是半岛人,是被压迫数百年都不曾屈服的半岛人,上帝与我们同在。”
阿隆索热泪盈眶,点头应是,策马疾驰而去。
……
朱琳泽在躺椅上美美睡了一觉,这种能在炮声和枪声中睡着的本事还是上辈子当雇佣兵时练出来的。
在战场上,尤其是持久战中,一个不会在炮火声中学会休息的士兵,很快就会因为精神高度紧张和缺乏休息而崩溃,所以,有时大大咧咧的士兵反而容易从战场上存活。
等他醒来,看到是漫天的火烧云和晚霞照耀下的草原。
草原上,21团的士兵正在清扫战场,大批被俘虏的胸甲骑兵,不是在掩埋尸体,就是拿着长木棍,在草丛中寻找还未引爆的蝴蝶雷。
蝴蝶雷一旦解除保险就无法恢复到保险状态,只能找出来引爆,否则就会存在潜在的威胁,尤其是对平民和孩子,威胁更大。
余光瞟见朱琳泽起身,范海面带喜色的走到近前,行礼禀报道:
“军团长,此役我军大获全胜。
其中,歼敌四千二百余人,俘虏七千三百余人,完好战马三千八百匹,枪械、佩刀、盔甲甚多,尚未来得及清点。”
望着草地上众多炸伤的战马痛苦挣扎,朱琳泽无奈叹息:“可惜了!”
范海旋即明了朱琳泽的感慨,他挠头憨笑道:
“其实诸多战马仅腿部受伤,经医治尚可存活。”
伫立一旁的陈雄斜睨了范海一眼,面无表情地说道:
“马腿受伤后尚有何用?既不能拉车耕种,也无法再辅助战斗。”
范海嘿嘿一笑,贱兮兮地说道:
“教官,我已派人查过,那些腿脚受伤的战马中,母马居多。
虽说它们无法劳作,但仍可生育小马驹。这些皆是纯种的欧洲战马,所生小马品质定然不差。”
闻言,陈雄嘴角一抽,有些无语地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