银燕低头沉默。
“燕子,不用管男人的事情,随他去,也许会有一个好的前程。”董礼说。
“好,不管他,不过师姐,我们的姐妹情分不能伤了。”银燕说。
“放心吧,我还知道怎么回事。”董礼说。
吃过饭,唐曼回宅子,准备明天早晨回省里。
宅子依然是很冷清,但是收拾过了,唐人安排人,三天过来打扫一次。
唐曼坐在院子里的台阶上,曾经这个宅子很热闹,几百年的宅子,人换年轮的,冷清了,又热闹,热闹了,又冷清,这就是生活,人生。
唐曼回房间,坐在那儿看明晚如秋给的那三本书。
丁河水翻译过来的,似乎有些不太对,意思表达的不太对,唐曼不懂文字,但是从妆图上来看,翻译的没到位,这是丁河水有意在保护自己吗?有意的没有偏差吗?
唐曼看那些妆图,每一个看着诗意绵长,但是细看,恐惧生起,细思则发慌。
唐曼找不到发慌的地方,但是就是发慌。
唐曼半夜才睡。
唐曼第二天回学院,九点十分的课。
刘景拎着化妆箱跟着。
进教室,今天一百多人,比上次的课多了不少人。
唐曼把义台打开。
“今天依然是讲官妆,上节课上的是普妆,初级妆的水平,今天就中级,将来我们都要从初级化妆师起步,中级,高级,教授,一路走来,如建塔营壁一样,而这些妆,就是基石,不要沙上建塔,没有这些就会这样。”唐曼说着,手没闲着,把化妆箱打开,工具摆上。
中级妆。
唐曼讲上,上妆。
“中级妆,难度也不小,不要小视了中级妆,在妆法上,平推平上,侧开妆,中开妆,下开妆都可……”
唐曼正讲着,一名学生站起来了。
“唐教授,您刚才用的是什么妆法,没看清楚。”
唐曼看了一眼刘景,刘景站起来,把大屏调出来。
“可以看屏。”唐曼说。
唐曼揉了两下刷,就刺刷,刷带淡红,刺进底妆,唐曼刚要揉妆,把刺进去的红色,揉开,一名同学站起来了。
“唐教授,您刚才用的是什么方法?”
唐曼停下来,锁住了眉头。
“我讲了,这是刺妆,刺刷带红,透底妆,然后再揉红成匀,妆成之后,逝者脸红如常,看着自然,好看。”唐曼说。
“我去年学习的时候,我们的教授讲的,调红做底,再上白,拖开,让红透白而出,我觉得这样的妆会更好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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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这样,你来上一下,我们比较一下,哪个好,我们就学哪一个。”唐曼说。
这名同学走上来,把化妆箱放到义台上,化妆箱到真是不错,比唐曼的都好。
打开,里面也是很精致,是国外的货,不实用,花里胡哨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