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我过来就是问问十七先生想不想吃些、喝些什么……”
邢开鼎再有城府,此刻也不能不尴尬流露。
“不用,我也累了好些天了,在这儿歇歇挺好。”
许舒一脸慵懒地摆手。
“如此,就不叨扰了。”
邢开鼎转过头去,余光狠狠瞪了一眼魏畅,迈步要走,却听许舒道,“一个人待着,也挺闷得慌,我和魏兄挺聊得来的,让魏兄留下,陪陪我如何?”
“呃……有何不可。”
邢开鼎拍拍魏畅肩膀,“你便留下陪十七先生吧。”
“好,好……”
魏畅只觉自己的肩膀骨头都碎了。
不过,他内心深处是无比庆幸能暂时留在此处被许舒挟制的。
一个自以为是,通报了假消息,他正担心邢开鼎两怒并作一怒,要自己好看呢。
至于许舒,虽然手段狠辣,看着却像是讲道理的。
炼房大门重新关上,许舒取出一个瓶子,慢慢喝水。
他一边拧着瓶盖,一边含笑看着魏畅,笑得魏畅毛骨悚然。
“魏兄,别紧张,聊聊。”
“乐意奉陪。”
魏畅屁股才挨着一个被符机射烂的蒲团,许舒笑道,“我看邢开鼎的神色,像是发现便是许舒了吧。”
蹭地一下,魏畅弹身而起。
他便秘状的脸上,写满了后悔,双手连连摇摆,想解释什么,却怕越描越黑。
更可怕的,一旦许舒知道自己身份被识破的消息,被邢开鼎知道,这笔账肯定要被算到他魏某人头上。
可他明明什么也没说,什么也没泄露。
魏畅确信,现在洞外的天空,肯定在飘着鹅毛般的大雪。
“人生除死无大事,魏兄用不着再担心邢开鼎了。”
许舒笑道,“对了,老邢急匆匆跑来,是不是担心我用传送符跑了?”
魏畅眼神又是一颤,他发现眼前这家伙实在是太聪明了。
“噢?以邢开鼎的谨慎,肯定是层层布下禁制,传送符应该很难生效,传送牌行不行?”
许舒每说一句话,魏畅便心惊肉跳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