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说说笑笑,看了看时辰也该回家了,便散去了。
孙山走出书院,桂哥儿迎了上来,鼻子嗅了嗅问道:“山哥,你怎么全身酸酸馊馊味的?你去做了什么?”
孙山用帕子抹了抹额头的汗,笑着说:“今日有空,便跟同窗们踢蹴鞠了,踢得全身都是汗臭味。”
桂哥儿听到孙山竟然跑去踢蹴鞠,急着说:“山哥,你的病还未好,可不能去玩蹴鞠,这太激烈了,不行啊。”
桂哥儿真的急了。
病人就应该静养,哪里能做那么剧烈的动作呢。
桂哥儿把崇正书院骂了一遍,都怪崇正书院不准他进去,要是准,他肯定一天十二个时辰盯着孙山。
这样孙山就没机会去踢球了。
孙山不想跟桂哥儿讨论这个问题,桂哥儿深受村长,孙伯民的影响,朝着黄氏,苏氏的方向发展。
孙山做什么都盯得紧紧的,害怕他出什么意外。
稍微大点的动作,要是被他发现,准是像唐僧一样喋喋不休。
孙山被他念叨得头疼,所以面对这种情况,一般选择听不见。
桂哥儿一直在劝说,孙山嗯嗯,哦哦地回应。
走在金陵的街道上,一切如常,风平浪静。
孙山随手买了几个酥饼,自己拿了一个,剩下的全给桂哥儿。
桂哥儿眼睛亮亮地接过来,吃一口就说:“好吃,酥脆酥脆,比南哥做的饭好吃太多了。”
孙山听到这里,不由地笑起来。
他们四人分工明确。
孙山负责读书,孙大力负责看管花圃,桂哥儿不是送孙山上学,就是接孙山下学的路上,孙定南是孙宅的管家兼厨夫,负责孙宅的一日三餐。
孙定南做的饭非常难吃,仅仅糊口饿不死。
孙山还好些,早饭到街边买,中午在书院吃,晚上路过街边买小吃,回家就吃一丁点南大厨子的饭菜就行了。
桂哥儿和孙大力可受罪了,一日三餐全由孙定南承包,吃得他们叫苦不迭。
孙山倒是建议找个厨娘,反正他有钱。
孙定南,孙大力,桂哥儿一致反对,出门在外,能省一分是一分。
他们是乡下来的小子,必须时刻保持勤俭节约的孙家村美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