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渺看了他一眼,见他似是有些痛苦地皱了皱眉,动了动自己的肩膀,便知道应该是被金繁打伤了,苏渺叹了口气,把医案递到了宫尚角的手里。
然后拉着宫远徵让他坐在椅子上,伸手就要去解他的衣服。
“你...你做什么?”宫远徵有些惊慌失措的捂着自己的衣服,像是被惊到了一样,从椅子上跳了起来,然后动作太大,牵扯到后背的伤,疼的让惊呼出声。
“当然是脱衣服啊。”苏渺见宫远徵跳开,伸手就去拉他。
“脱...脱衣服!我不!”宫远徵抬腿就要跑,脸色有些微红。
“跑什么,刚刚金繁虽没对你下死手,可确实打实的打伤了你,不脱衣服,怎么给你擦药。”苏渺绕开桌子,拦在宫远徵的面前,像是不知道他为何不上药一样,刚刚还不是疼的龇牙咧嘴的。
“上...上药啊....”宫远徵没想到苏渺是要给自己上药,脸上有些尴尬的重复着,然后被苏渺按在椅子上,老实地坐好。
宫尚角则是看着就这么把医案给了自己的苏渺,眼里是他看不懂的情绪。
他真的看不懂苏渺,也看不懂他的做法。如果说苏渺很看重宫子羽,那为何要把能够证明宫子羽血脉的医案就这么给了和他作对的人。
可是看他对宫子羽上心和维护的样子,也不像是不看重他。
宫远徵老实地解开自己的衣袍,露出后背上几处青紫的痕迹。苏渺感叹,金繁可真是下的去手啊。不过这人也真的是非常的大胆。一个宫门的绿玉侍卫,不仅对角宫的宫主不放在心上,还能够打伤宫远徵,金繁的身份,苏渺总觉得没有那么简单。而且他的武力,恐怕在所有人之上。没有他平时表现出来的那般普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