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窝在沙发上神情萎靡的阮菲,苏暮洲没好气的说:“阎大哥说你三天没回来,你去哪儿了?”
阮菲无动于衷。
苏暮洲见她不说话,火更大了:“你就那么看不上我?要我怎么做才能入得了你眼?”
阮菲:“……”
苏暮洲几步上前,抓住阮菲肩膀把她从沙发上强行拉起来,桃红眼底染上腥红。
“你说话呀!”
“水,我想喝水。”
苏暮洲愣一下,想起阎北御的话,再看虚弱的阮菲,他顾不上生气,跑到厨房。
他捧着温水来到阮菲面前喂她喝水,一杯水喝完,阮菲缓过来一些又说:“饿。”
“等着。”
苏暮洲以最快的速度煮了米粥,吹了吹热气,把勺子送到阮菲嘴边,阮菲喝了一碗粥后,说出两个字:“好喝。”
苏暮洲脾气一下子烟消云散,揉了揉她头。
阮菲不知道,她回到燕京的第二天,苏家也发生了一件大事——秦嫣洗澡的时候不慎滑了一跤,导致流产。苏家所有人都沉浸在难过中。
苏暮洲本来就很难过,这下更难过了,每天下班就去云霄买醉。
今天他照样去云霄,人还没在卡座上坐下,就接到阎北御电话,说阮菲三天都没回家,回来后更是不对劲儿,跟换了个人似的,让他来看看阮菲,是不是被人欺负了。他正在气头上不想来,终究敌不过担心,还是来了。
几天不见,阮菲真的跟换了个人,憔悴虚弱不堪。
“是不是陆靳谦对你做了什么?”
苏暮洲欲去找陆靳谦,阮菲拉住他衣服。
“不是。”
“那你是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