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暮洲朝她伸手:“拿来。”
“什么?”
“湿了的纸巾呀?”
“干嘛?”
“干嘛把湿了的纸巾放口袋,放车上不行吗?”
阮菲掏出揉成一团的湿纸巾扔他手里,并没有一丝感动。
苏暮洲把纸团放到中控台上,然后说:“有些事还是别问那么清楚,只要你安全就好。”
“你这样说的话,就是承认了?”阮菲说。
苏暮洲苦笑道:“我刚才的话是说给空气听的?”
“你别废话,干脆一点,是还是不是。”
苏暮洲默了片刻,敛起笑:“我要说是你会不会不高兴?”
“一……”
苏暮洲举手做投降状:“好,我说我说。是,都是我。”
“我就知道是你。”阮非骤然提高声音,“那你有没有趁人之危对我动手动脚?”
“你把我苏暮洲看成什么人了?”苏暮洲生气了,“海虎可以作证。我把你抱到酒店床上,一路上目不斜视,连袜子都是让酒店经理帮忙脱的。酒店经理是个女的,她也可以作证。老实说,要不是我,不知道昨天晚上会发生什么事,真要发生了,你后悔都来不及。”
“这么说,我还要谢谢你了?”
“必须的,不过,我只接受以身相许的谢,其他口头上的我不需要。”
“我呸!你想得美,做梦!”阮菲欲拉开车门,苏暮洲眼疾手快落锁。
“我要下车!”阮菲说。
“你就不想知道酒店经理走了以后的事吗?”苏暮洲的话果然勾住阮菲,她安静下来,眼睛死死盯着苏暮洲。
“你对我做了什么?”
“不告诉你。”
阮菲两手握成拳头:“快说,不然就别怪我不客气!”
苏暮洲瞧着阮菲恨不得要揍人的样子,笑出声。
阮菲一把揪住苏暮洲衣领:“有什么好笑的,快说!”
两人脸挨得很近,苏暮洲咽了下口水:“你在诱惑我亲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