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这里,后背冒出一层冷汗。
傅霆年眉峰微扬:“就这些?”
“就……就这些。”容正舌头都不利索了。
傅霆年靠在花梨木圈椅上,目光落在博古架上精致的古董花瓶,沉默不语。
容正则忐忑不安。
偷偷瞄过去,傅霆年那张英俊无比的脸上,神色倒是一派平静。
他猜不到傅霆年内心在想些什么,小心翼翼的说:
“傅总,您看上云安,是云安的幸运,更是乔家莫大的荣幸,但我说的也都是实情。”
傅霆年点头:“容先生所言极是。”
“傅总不会怪我吧?”言下之意,傅霆年不会因此为难我们吧?
傅霆年笑了,眸光清亮:“容先生说哪里话,是我思虑不周,容先生勿怪。”
“不敢,不敢!”容正趁机将支票叠放在一起,推到傅霆年面前,“傅总,实在抱歉啊!”
傅霆年又把支票推回到容正面前:“乔家有难,能帮助乔家,是我的荣幸。”
容正很感动。
毕竟现在的乔家,没有人肯伸出援助之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