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耐了是吧?敢挂我的电话……白棠,这件事没完的,等我过两天回国再来收拾你…………不过是一个玩意儿,还是我对你太好了?圈子里谁养的金丝雀是像你这样的?过得这么舒坦。听说过罗总吗?他的小玩意儿也是不听话,他可比我心狠手辣多了,把人扔到夜色会所管教了半个月。噢,就是你之前打工的那个地方。具体手段你应该知道,就不用我多说了吧……”
白棠脑中一片嗡鸣,再也听不见男人后面说的内容。
昔日在夜色无意间瞥见的景象清晰地浮现在脑中。
被“管教”者在那种地方,是没有一点做人的尊严的。
逃跑会被打,衣不蔽体,各种药物如流水一般使用在他们身上,身体和心灵上的折磨……
更多的她不敢再想。
白棠忍不住将自己蜷缩起来,她突然感觉好冷。
一滴不知道是什么的液体打在手背上,她惶惶地摸了摸下巴,才反应过来自己已经淌了一脸的泪。
一颗颗晶莹的泪珠从雪白的脸上滚落,少女低着头去抹,恰好错过了傅厉祉眼中的骇人寒意。
宽大的手掌强硬地摁灭手机。
又轻轻撩开白棠脸侧的细软发丝,看清了那张紧皱的粉白小脸。
他的指腹沾染了几滴眼泪。
泪珠刚被细细擦去,就又涌出了新的。
“乖,别哭了……”
傅厉祉耐着嗓音安慰。
“都哭成小花猫了。”
又装作不经意地靠近了些。
大手轻而易举地拢住了她的大半张脸,温柔地抚了抚她汗湿的额角。
“我有办法。”
白棠堪堪止住泪意,红彤彤的桃花眼格外可怜,声音瓮瓮的,
“什、嗝,什么办法?”
“和我在一起,就算他不想放过你,但看在我这个大哥的份上,也不敢过多为难。”
男人低声诱哄,话语带着奇异的可信力。
白棠有些茫然的样子,这一瞬间仿佛认为是错觉,惊得她唇瓣微张。
她双眼澄澈无比,脸颊被挤压,嘴唇轻轻撅起。
在男人眼里明明是索吻的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