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背着一背篓的花下山,这东西有点像向日葵,金黄的花朵在冬天里热烈开放,就像百花凋谢但菊花依旧在秋天里盛开。
穿越过花海,我站在山上往下看,灰蓝的天际线处是棉花一样的云层,有光从中穿破。
有人遇到我,看到我背篓的花,都好奇地问拿去做什么。
我简单解释了用途,他们都会眼睛一亮,说晚上一定来看。
一个老先生打完太极,在村口遇到我,还笑着问我是不是想用这种花串花环。
我摇头,他就跟我说有一个年轻人刚刚也弄了很多花。
年轻人?
这么巧合?
我一边想着一边往家走,刚到院子就看到有很多花摆在院子里,还都是山上的野花。
闷油瓶半跪着,正在挑选花朵。
白夜看到我,就站在一边挤眉弄眼。
我跟他眼神交流不了,白夜便指了指闷油瓶,用口型道,“张爸爸生气了。”
他生气?那我不是更生气。
我点点头,将背篓解下来放到另一边,开始动手鼓捣。
白夜走过来,犹豫道,“老板,那个奇怪的菌子还有吗,我想带点回去给盟哥尝尝。”
“你不怕把他送走?”我抬头看他,“这次大家没走可能是运气好,下次就不一定了,说不定大家就在下面团聚了。”
白夜点头,“我懂,但是好刺激,说不定梦里能有女朋友,然后说不定就……”
我知道他的心思,就抬手拍了拍他,“有贼心没贼胆,有本事你认真去谈个女朋友。”
“不是,我不是想谈女朋友,我是想在梦里把我丑人干翻,让他跪在我脚下,大喊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白夜说得有点兴奋,揪了几片花瓣往头上一撒,“我就是超人!”
“回去吧,我这里不收留中二病儿童。”我面无表情地将花手起来,心说我到底都收了些什么玩意儿,着难道就是我的报应吗?
“我没病。”白夜伸手摇晃我的肩膀,“老板……”
“那东西吃完了。”我打开他的手,“你要实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