闷油瓶嗯了一声,随手从墙上拿了两个斗笠下来。
他自己戴了一个,另一个递给我。
“其实…… 我开玩笑的。”
我下意识低头,不过无名指上空空如也,闷油瓶曾经给我戴上的银戒并不在我的手上。
正想着,瞎子回来了。
他扛着一袋米,吭哧吭哧地回来,到门口时发现我们似乎打算出门,就道,“你们这是要干什么?”
“要出门也得先吃饭。”瞎子放下米,伸手擦了擦脸上的汗,“不然我不白忙活了吗?”
………………
半夏跟着张海山走了一段,突然在路边蹲了下来。
“怎么了?”张海山回头发现,只好又走回去,“是不是哪里不舒服?”
“不是,我看到了一味草药。”半夏指着其中一朵浅紫色的花,“爷爷说这味药对肺很好,我想……”
张海山蹲在半夏身边,看了一眼他指着的药材,“你想干什么?”
“给肺部不好的人吃。”半夏盯着那一株药材,又摇头道,“算了,我不是大夫,不懂用药。”
他站起来,看着张海山,“走吧,小孩子。”
“你为什么这么